陆薄言挂了电话,还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,苏简安靠过去朝他展开笑颜:“你忘记我做什么的了?”说着,骄傲的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,“一只小小的老鼠而已,连给我们刚学尸体解剖的时候练手都不够格好么!”
主治医生看了看陆薄言苍白的脸色和血淋淋的右手,冲着江少恺发飙了:“这里是医院!你有没有搞清楚状况!”
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,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。
吃过午饭后,萧芸芸回医院上班,苏简安等消了食就回房间准备睡觉。
苏简安拨开被子,“没有。想你了!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芸芸,谢谢你。”
“……”如果身体不受控制的话,苏简安早就冲进去了,但不行,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绽射出刺骨的寒光:“你有什么资格和她比?”
原本开着的电视只是被苏简安当成背jing音,但新闻主播的声音一传出,她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过去了,小地鼠一样从陆薄言怀里探出头看向屏幕。
大过年,医院冷冷清清,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,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,发出干燥的“沙沙”声响。
陆薄言已经起身:“今天公司会有很多事情,我要早点去上班。”
终于走到床边,隐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那个人,也清晰的映入苏简安的眼帘。
电光火石之间,一件接着一件事情在陆薄言的脑海中串联起来。
进了电梯,苏亦承主动打开话题:“阿姨,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?”
孩子以后还可以有,但身体就这么一副,医生都无法保证苏简安还能再承受多久这样的折磨,他不可能让苏简安冒险。
陆薄言笑了笑,乖乖张嘴,很快把一碗解酒汤喝完了。